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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2  (第4/16页)
她腿间的男人,知道找到了,似是受了鼓舞,吃的更加淫荡,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固定住她,舌头在穴里搅的天翻地覆。    直到他觉出她穴肉的抽搐,往外推挤他的舌头,他立马停下来,放开她先脱自己的龙袍。    她要丢不丢的身子,会求他的。    果然,娇然怨恨的看着他,水汪汪的眼睛太可怜。    他已将衣服脱掉,露出壮实的身体,一只手扶住昂扬的黑铁,就离她穴口一寸的距离,    “扒开自己的嫩穴!”    娇然脸红的跟个茄子,心想他就不能直接进来吗?    皇上似乎看出她的疑惑,拿蘑菇大的龟头蹭了蹭她,假意在穴口插了插,“这么小,进不去。”    娇然抖着手,用手指分开自己的两片肉。    太淫荡了,她另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,好像这样,淫荡的就不是自己了。    看她分开那两片嫩花瓣,小小的穴口暴露出来,他吞咽了一下,暗哑的声音一本正经,“不行的,然儿,再分开些…恩…到底生过孩子没有,怎么进去还这么费劲。”    “我不要了!”她生气了,要丢身了,他却这么玩她。    “呵!”皇上见小傻子发脾气了,连忙一个挺身,将硕大直插到底。    “啊…”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声音。    太舒服了…还未动,就觉她穴内有水喷涌。    她,高潮了…    皇上一怔,心情大好!    娇然却觉得丢死人了,捂着脸嗯嗯唧唧,有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。    他忍不住笑出声,厚大的手掌拿开她的手,宠溺得摸着她的头,“乖…傻孩子,哭什么?朕爱你…”    他心里一咯噔,惊觉自己说了什么。她听到了没有?似是急于掩饰自己的慌乱,开始大操大干。    狠狠地,不留余地的,让她招架不住的,撞击,一下一下…    她应该没听到。    没关系,听到也无所谓。    因为他是帝王,就不能爱一个人?    他在她身上肆意驰骋,娇然又哭又叫,有些上气不接下气。    他粗喘着气,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操,“朕要死你身上了…”    太久没有如此酣畅淋漓的欢爱了,以前顾念她怀孕,束手束脚,又好几个月没开荤,很快,他射了出来。    趴在她身上不起来,故意将重量都压向她,等她求饶。    “重啊,皇上,我喘不动气了。”    他似乎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,“说你爱我!”    娇然锤他后背,“不爱!”   她的乳房快要疼死了,因为还在哺乳期,特别的敏感。    皇上听了也不恼,至少她不怕他,也更坦诚了不是?    “那你喜欢被朕操吗?”    “喜欢。”    皇上满意了,从她身上撑起来。这才发现,她乳汁四溢,床单都湿了。    他将她腿搭在自己胳膊上,捞起她,往另一个房间走。    下人一会儿便进来,将有污渍的床褥被单换新。    另个房间是小书房。    他将桌案上东西挥扫到地上,把她放上去,又翻过她身子,从后面握着她臀瓣,往自己胯部一拉,赤红的龟头,狰狞的龙根,又塞进了她的小洞里。    “这次,朕会慢点…”    他慢了吗,娇然也忘了。    总之,第二天,皇上停了当日的早朝。    十多天后就是小皇子的百日宴,皇上想办的隆重一点。    娇然心里是不乐意的。因为,在外人看来,琬妃才是小皇子的额娘,百日宴肯定也是琬妃抱着小皇子,接受众人的祝福,而她这个亲生的额娘,只能待在宫里。    她问皇上,既然她能藏在宫里一辈子,也不多一个孩子,为什么要让小皇子示于众人,而且还如此重视。    皇上只说,早晚有一天,她会得到她应有的名分,小皇子自然也会名正言顺的叫她额娘,而琬妃不过是个替身。宴会上也只是抱着小皇子,走个过场。    娇然知道自己在这事上没有决定权,硬要坚持反而会弄的更僵,于是再没说什么。    只是在百日宴前夕,皇上看出她的不愿,眼睛里快要滴出水了,满是委屈的窝在他怀里叫皇上,越是这样,他越不想将就她,反而激发他邪恶的本性,想更狠的要她。    情欲高涨时,她许是喊错了,叫了他一声父皇,吓得他心都颤了,问她喊什么,她一遍遍的喊父皇,父皇。    不可否认,不问缘由的,他觉得刺激极了,也许是男人的烈性根,乱伦的快感禁忌让他快要爆炸了。他没命的折腾她,却又不舍得折腾狠了,一夜颠鸾倒凤,污言秽语,高潮迭起…    还未天亮,他这个意犹未尽的父皇,妥协了,允许她代替'琬妃'去参加百日宴。    不过,要戴着面纱,坐在珠帘后面。    许下允诺的帝王累坏了,紧紧搂着她,一会儿便沉沉睡去。娇然却怎么都睡不着了,她猜不准皇上是另有目的,还是自己真的取悦了他…    她彻夜未眠,脑海里不断冒出一些人,一些事,跟放电影一样。她不断设想明日的情形,会有谁?他会参加吗?    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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