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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30节  (第1/2页)
    “瞎说!这么简单的问题,你怎么能不会呢。”    组长心里明镜似的,好容易抓住个现成的,要是再去找合适的人,还不知道得耽误多久。远水救不了近火,倒不如抓准面前这一个。    反正就是认定她了,一定得让她帮忙。    越闻星张了张口,半天没憋出一个字。    美术圈的人都知道,蚕月在六年前已经封笔隐退,但隐退的真正原因,知道内幕的人却少之又少。    她不是不想画,而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。    组长见她沉默,以为她是默认了,立刻道:“你说,你要什么工具颜料,我立马叫人给你找来。就当帮哥个忙,完事后哥请你吃饭!”    “小李,快,去把我车上那箱子拿过来,给大佬摆阵!”    像是怕她跑了似的,组长疯狂和身边人使眼色,那位刚才刚臊眉搭眼的志愿者立马来了精神,“哎”了一声,一溜烟跑远了。    越闻星:“......”    她就是欠,操这一闲心。    得,这下走不成了吧。    -    组长为了请越闻星帮忙,做足了面子。    见展厅人来人往影响她发挥,顿时让周围的人散了,还马上让组织批了馆内的一个小隔间,将没印好的袋子放在桌面上,旁边摆上一个样品。    又将小李搬过来的全套工具箱打开,绘画用具一应俱全的摆在面上。    “你看,哥都给你准备好了,看在咱这个月一起跑展的情分上,哥绝对说到做到,画完了我请你去a市最好的馆子搓一顿,就今晚!”    组长将重担交托给她之后,乐呵呵的走了。    房间里,就剩下越闻星和对面的纸袋大眼瞪小眼,“......”    其实摹拟出成品倒也不难,只是她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绘画工具,硬生生的犯了难。    粱域给她找的治疗师,每个星期的修复疗程她都会去。    左手看起来像是能握笔了,但她私下里试过,并不能坚持太长时间,否则手骨就像被什么重压碾过一般,撕心裂肺地疼。    她不知道这种情况还会持续多久,也许过一段时间,也许需要很多年。    但至少,现在还不行。    越闻星沉了口气,站起来,想着算了,就直接跟组长说不能画,一开始说清楚总比最后失望要好。    可当手覆上门把的瞬间,她突然顿了一下。    脑海中,某句话音一闪而过    ——“你没试过,又怎么知道结果。”    她对着门板垂下头,深深吸了口气。    几分钟后,捏紧门把的手缓慢松开,转身。    越闻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重新坐回去,但是她想赌一把。    如果,能行呢...    -    隔间的窗户正对着外面的一小块草坪。    这里位处整座场馆的背面,平时很少人往这边走,因为树木遮挡,更显得幽静。    晚风徐徐,透过窗户吹进来。    正坐在桌边上埋头绘画的人,神情紧张,握着画笔的手谨慎而细致,一笔一笔将暗淡的色彩填充完整。    方桌边缘,摊开摆放着已经完工的成品。    和沙发上放着的那一个,图片和字体几乎一模一样。    整整三个小时,越闻星填完最后一幅。    笔落在最后一个“展”字上,完美的收尾。    压在心里的那口气长舒了出来,她的眼光落在身后的纸袋上,左手仍未放下笔,一滴墨晕开在桌面用来垫底的纸张上。    回过神,拿笔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。    -    蚕月独自将礼品袋的图案补齐的消息,很快就传到粱域耳朵里。    他几乎是高兴得忘了场合,看见越闻星就开始询问情况,也不顾她是不是正在吃饭。    越闻星停下筷子,将情况草草说了一遍。    短暂的欣喜之后,她看起来比粱域这个局外人还要冷静得多。    能画是真的,但情况却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乐观。    从停笔到现在过去了两个小时,她的手还是忍不住在抖。    肌肉的酸疼感后知后觉般袭来,好像在惩罚她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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