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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总之他输得一塌糊涂,连出租车司机靠在路边,大着嗓门问他们到底坐不坐车,贺执竟然也没生气。    但他好无语。    前两天刚嘲笑完小白体弱多病,今天他就感冒了,不仅感冒,他还真的发了烧,好严重。    许啄把他送回青南路,帮他盖好被子,又在李叔的指导下给他煮了白粥,照顾得好好的才站在窗边打电话。    “老师,我今天身体不舒服,想在家休息……好的,谢谢老师。”    “姥姥,明天考试,我想今天留在同学家复习,不回来了。嗯,好,我会照顾好自己。”    贺执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,新奇地看着他。    许啄挂掉电话走了回来。    “园园,你怎么撒谎都不结巴?”    真讨厌。    但许啄脾气真好,帮他换了一面湿毛巾,慢声慢气的:“因为我不是结巴了。”    离天黑还早着呢,贺执闭了一会儿眼睛,又睡意全无地睁开了。    他还在持续招人烦:“园园,我睡不着。”    许啄坐在床边的地毯上,托腮看他,温声问道:“要怎么才能睡着?”    躺在床上的少年是燕城有名的黑二代,青南路的扛把子,因为他,信中附近的混混寸草不生。他总是一身煞神般的打扮,面露懒散戾色,从头到脚都写着“我不是好人”,但偏偏在许啄面前,他总是显得意外的纯情。    贺执眨巴着被烧得越发水润的眼睛,就差嘤嘤出声。    “给我唱首歌吧,唱首歌就睡着了。”    而许啄竟然颇有定力地摇了摇头:“我唱歌不好听。”    贺执委屈地把被子蒙到了头上,看起来要窒息自尽。    但他的耳朵竖得比兔子还尖,本来等着许啄软下心肠给他哼歌,但却没想到只听见了少年离开的动静。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贺执憋了一会儿郁闷地把被子掀开,一眼看见了拿着根长笛走回来的许啄。    长笛。    上次在行素不慎喝醉了之后,许啄说完自己小时候喜欢长笛便掏了根八竿子打不着的竖笛出来,还跑调了。    贺执一脸茫然:“园园,你这都从哪变出来的?”    许啄坐回床边,伸手把被角掖到了他的下巴根,十指按上管身,动作熟练地将镀银的长笛举到了唇边。    他吹了一曲《摇篮曲》,又吹了一曲《伦敦德里小调》。    一个调也没跑,非常好听。    贺执伸出手鼓了鼓掌:“好!”    许啄又把他的手塞回去了。    贺执笑吟吟地由着他动作,只在许啄掖好被子要收回手的一刻忽然问他:“园园,你是不是有点不开心?”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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