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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70章  (第2/2页)
好好的身体,偏偏多出个牙印。    送了礼物也不想原谅你。    时桉手指贴紧屏幕,划着火焰胎记的轮廓,把自己缩包成团,脸压进枕头里。    他能感受到激烈的心跳,也能听到反驳的声音。    明知不该如此,却约束不了。    乱成毛线团的心思没影响入睡的速度,但大大削减了睡眠质量。天花乱坠的梦,兴奋的、羞涩的,应该的、不应该的,全汇聚到一起,又一股脑发泄出来。    一次,又一次。    当时桉睡眼惺忪,顶着头炸毛晾内裤时,钟严正在客厅脱衣服。    回忆昨晚的梦,时桉脑子里拉响警报声。但意志管不住本能,他看了好几眼,才劝服自己把眼珠子挪开,用很小的声音嘀咕,“大早上脱衣服……”    后面的话,时桉在心里说:勾引谁呢!    钟严捏着棉棒,“不脱衣服怎么换药?”    时桉这才想起,走近身边,“我来吧。”    “不用。”钟严丢掉医用棉签,“提醒你,快迟到了。”    钟严因伤获得假期,时桉还得上班。    今天起得晚,时桉火急火燎飞出家,钟严坐回沙发,转向晾在窗台的两条内裤。    大清早这么激动?    *    下午,徐柏樟打电话,难得从他口中听出了起伏,有埋怨指责的意思。    “你寄的是什么?”    钟严悠闲靠在沙发,“怎么样,是不是增进感情的法宝?”    “那天就不该问你。 ”    “都是成年人,别这么封建,人之初性本色。”钟严说:“何况我花了重金。”    “你自己用吧。”徐柏樟加重口气,“成年人。”    “我一个单身人士,要那些干嘛。你和你家主持人留着好好玩。 ”    “晚了,快递同城,当日达。”    话前脚刚落下,后脚就有人敲响门,“您好,快递。”    “ ……”    钟严夹着电话签收,“我买了三箱,剩下的你也寄回来?”    徐柏樟被他搞得无话可说。    钟严对着电话笑,“给个面子,万一用得上呢。”    “就我了解,表面越正经的人,就越有一颗欲求不满的心。”钟严故作深沉,“你和你家主持人不会就是这样的吧?”    白天相敬如宾,晚上干柴烈火。    “ 嘟嘟嘟……”    电话被无情中断。    心虚,准是被我说中了。    苦行僧还俗,得夜夜笙歌。    钟严放下手机,去拆快递。    他也是第一次买,每样来了一个,专挑贵的。    钟严拆开游戏卡牌使用说明,规则让他大跌眼镜,这么刺激?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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