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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56章  (第2/2页)
真的还没走。    要不要这么痴情。    时桉吸了口气,“能不能松点,你掐疼我了。”    钟严松手,掌心捂在腰边按摩,体贴得真跟人夫似的,“好点没有?”    “好、点、了。”    钟严手心仿佛长了绒毛,来回往时桉腰上蹭,搞得他痒。    时桉往远处躲,“您以后能不能别瞎叫。”    长着绒毛的手还追着他揉,“叫什么?”    时桉艰难开口,这俩字险些烫到舌头,“就是叫老、老婆。”    “不然呢?”钟严撩开他的头发,“扮女装,还想听老公?”    时桉像被丢进热汤,全身煮得冒泡。    这人怎么没个重点!    “击退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,是让他输得彻底。”钟严说:“宣告已婚是最便捷的行为。”    时桉更不理解,“既然他已经输了,干嘛还提结婚证的事。”    前天单身,昨天求婚,今天领证,跟过家家似的,要多假有多假。    钟严说:“方式不重要,真假也不重要,他又不傻,越过分越能明白目的。”    宁可找夸张虚假的借口也要拒绝,够给爱慕者判死刑了。    时桉:“万一他真看结婚证怎么办?”    “离这儿最近的民政局开车八分钟,这个点人不多,带上身份证,十分钟就能到手。”    时桉从他身边跳出来,眼珠子瞪得溜圆,“你、你想干嘛?”    “考虑好没有?”钟严说出的话跟闹着玩似的,“下班跟我走。”    时桉差点报警,“我不去,我不跟你玩!”    “这么紧张干什么,怕我逼良为娼啊?”    时桉像只炸毛乱跳的鹦鹉,“你神经病啊!”    钟严笑出了声,“逗你玩的,带你吃饭而已。”    时桉和他保持距离,并未放松警惕,“无缘无故,吃什么饭?”    “找家比隔壁更好的餐厅,省得你因为一顿饭被人骗走。”    时桉:“我才没那么蠢。”    钟严:“未雨绸缪,有备无患。”    回到更衣室,钟严帮他摘下假发,“这个拿回去,不要再戴。”    “我觉得挺好用的。”    “好用也不行。”钟严强调,“以后出门都不许戴。”    时桉把假发收进袋子里,“知道了。”    钟严离开前,把玫瑰花递过来,“喏,新婚快乐,永远幸福。”    时桉:“……”    神经。    高端餐厅吃完饭,钟严开车往回走。    经过两个路口,时桉发现不对劲,“怎么开到我家了?”    钟严:“明天年三十。”    时桉:“可上午还有班。”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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