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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礼头顶上悄悄冒出一个问号。    游戏旁白跳出来。    【礼礼:“洗好再用?昨天那条裙子也要洗好再给我穿吗?”】    庄溪再次被“女孩心思”这道世纪难题砸中。    礼礼是什么意思,难道不洗就要穿吗?    【礼礼:“那条裙子唯美异常,看着不似是平日里穿的。”】    庄溪:所以呢?    【礼礼:“重要场所穿着的礼服,还能穿第二次吗?从未听说过如此道理,我之前所有都是只穿一次。”】    看完他心里想法的庄溪:“……。”    小溪:“礼礼,我们穷。”    礼礼纯美的眼里透漏出一丝疑惑,好像不知道穷是什么。    小溪:“这块布洗洗还可以再用,裙子是日常穿的,会穿很多次,穿很久。”    礼礼眼里满是迷茫。    庄溪无奈,他的这个小人,看起来又是个大户人家的小人。    最穷的小镇,住着背景最强最有钱的小人。    小溪捡出两枝还很新鲜的鲜花,放在礼礼手中。    小溪:“礼礼昨晚睡得好吗?你讲了那么多血腥的事,有没有做噩梦?”    礼礼安静地不说话,只低头看着手中的鲜花,夕阳下的侧颜无限美好。    庄溪想了想,把他心里担心的话问出来,“你说醒来看到人彘蠕动,那你说的点天灯也会出现在你周围吗?”    礼礼这次笑了,她形状好看的手指在花瓣上摩挲。    庄溪发现她的指甲变成了黑色,黑色的指甲在白色小花上移动,好像立即就要将花瓣拔掉碾碎。    “点天灯是我点的。”    庄溪楞了一下。    礼礼轻轻地说:“是我将他扔到油锅里,是我看着手下把他脑袋钻开,放入煤油灯。”    小溪没回应礼礼的这个新故事,他的注意力被礼礼的手吸引。    “礼礼,你的指甲是怎么回事?”    这黑色太不正常了。    礼礼看向他:“丑吗?”    小溪还没来得及回答,她自顾自地说:“很丑。”    她伸出另一只手给小溪看,那只手更严重一点,指甲缝里黑色的地方,开始有轻微的溃烂,和旁边洁白如玉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,刺得庄溪心里一紧。    礼礼:“我就要烂掉了,从指甲到手指,蔓延到全身,脸也不例外,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会溃烂,变得丑陋不看,看一眼都会作呕。”    这明明是她拼尽性命,唯一能保留的,唯一所爱的。    礼礼本该和她的名字一样,一言一行都是礼之典范,而现在她失了风度,脸色惨白地冲小溪喊:“我会变成恶心的烂肉,我不是早晨小叶子上的第一滴露珠!”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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