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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番外之无辞(四)  (第2/3页)
月亮啊,我都喝、喝了,你为什么…为什么不喝?”    何遇静静看着。    那人还在滔滔不绝。    “你、不喝,不喝我就要打你了。”    摸东西,东摸西摸,摸了半天:“诶?我的剑呢?”    “不管了,我用拳头也可以揍你。”    何遇看着那个声称要揍月亮的人,脸上不自觉露出微笑,方才听到的不快烟消云散,只觉眼前的是这世上最干净的人。    眼见那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何遇正要提醒他当心,那人就身体一歪,顺着屋瓦往下滚,他一惊,迅速飞身上前,正正将人接在怀里。    怀里的人滚得七荤八素,叫不醒也没反应,看样子是喝断片了,何遇无奈,只能抱他回房。    将人放下后,胡乱弄了碗醒酒汤,大概是太难喝,灌的时候大半都吐了,何遇有点头疼,“该,看你明天不头疼。”    他照看了一会儿,见人睡熟了,便起身要走,可还没迈开步子,手就被抓住了,“别走。”    何遇心一颤,难以置信地低头,床上的人不知何时醒了,半睁着眼看他。    “不要走,陪我。”又重复了一遍。    何遇缓缓地坐了下来,将他脸上的湿发拨开,面前的人看起来不过十七八,眼尾红红的,嘴唇微张欲拒还迎,一双湿润的眸子静静注视着自己,千般惑人。    那一瞬间,什么君子之道,什么不趁人之危,都被他抛到了脑后,他就着被拉住的力道慢慢俯下来,在自己还未意识到的时候,吻上了那双柔软的唇。    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,可抽身时一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,贴着他,不熟练地回应起来。    于是一吻沉沦,再难自抑。    温度渐升,烫得何遇血脉偾张,情不自禁就褪下了衣衫,临到关头,他捧着身下人的脸,想要得一个确定。    “你可…欢喜我?”    身下人目光发直,看不出是醒是醉,“欢喜。”    何遇心喜,却听那人的下一句话——    “我欢喜你,小怪物。”    小怪物?谁?    脑子里瞬间山崩地裂,仿佛一束闪电劈在了天灵盖上,电流顺着脊背流窜到全身,何遇一时竟痛得说不出话来。    他怔愣着,却见身下之人的眼睛越来越迷离,分明是醉酒未醒。    是了,若不是醉酒,他怎会愿意和自己这般亲密。    还是把…自己当作了谁?    兜头冷水泼下,何遇冷得彻骨,那年寒冬受的旧伤似在隐隐作痛,他从床上下来,甚至连鞋都穿反了,踉跄着大步离开。    确定人已走远,余浮睁开了眼,深邃的眸中蕴着复杂的情绪,哪还有半分醉酒的样子。    翌日,余浮开门,何无涣负手立在院中,听声回头,脸上看不出异样。    余浮难耐地按着额头,“嘶……”    何无涣没有像往常一样问他是否不适,面无表情地沉默着,半晌:“我替你解开穴道,你走吧。”    余浮心内叹息,面上却笑开了花:“当真?”    “我从不戏言。”    自此分道扬镳。    *    夏日的天气总是无常,方才还烈日当空,此刻就下起了大雨,何遇披着蓑衣斗笠,在山路上小心慢行着。    师父曾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,一把青玉折扇除恶扬善,风度翩翩如佳公子,被人尊称为儒侠,可不知为何这些年来却深居简出,独守着一座空山,还在山上布下如此多机关,防人入山,却又困囿了自己。    行到山顶已是下午,几座小屋围成了一个院子,篱笆墙上蜿蜒着牵牛,院内的繁花从篱缝里探出来,一派花团锦簇。    何遇推门,在看到桌边煮茶的人时,几日不曾展颜的脸上露出笑容:“师父。”    青衫人看了过来,温和儒雅的脸上一喜:“涣儿。”    师徒俩许久未见,自是好一番问候,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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