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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75节  (第2/2页)
根本寻不到他们的影子。    卫青当年既是大将军,又是大司马,有自己的一套养马的法子,而首站奇袭龙城,更是将他认路的天赋发挥得淋漓尽致。    倘若他的后人继承了他这两个优势,那么大夏对于北狄的战争,很快便能结束。    怀着这种心理,无论是死去数年的镇远侯,还是现在的长公主,派出无数个斥候寻找传说中的龙城卫家。    然而多年过去,都不曾得到半点消息。    直至今日,长公主被宁王带到这里。    这里的房屋与中原之地大不相同,与边关城池亦是不同,更像是她在书中看过的,上个时代大汉的房屋。    房屋如此,百姓们的装束亦是如此。    长寿明光锦,波纹孔雀锦,甚至交龙锦、象文锦,这些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里的锦缎,被这里的百姓穿在身上,往来不断。    街边叫卖的小厮,茶楼说书的先生,无不提醒着长公主,这个地方与大夏领土的不同。    长公主终于相信,宁王把她困在的地方,的的确确是龙城。    走了两条街,宁王在一处茶楼停下脚步,跑堂的小二笑面相应,熟稔地将宁王带到二楼雅座。    宁王挥手让小二下去,倒上一杯茶,茶水亦不是长公主时常喝的大夏的茶。    长公主眉头微动,轻啜一口。    虽不是她平日里喜欢的茶,倒也别有一番风味。    门外响起叩门声,宁王唤了一声进来。    一个做小厮打扮的男子道:“殿下,那人又不老实了,又想趁机逃跑。”    “这都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。”    宁王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长公主,轻笑道:“不老实?”    “不老实的人在我这里,是要把腿打断的。”    长公主抿唇,略带薄茧的手指微微转着茶杯。    宁王挑眉笑道:“也罢,看在长公主的面子,便不废他的腿。”    “去,将他的胳膊卸一只过来,与我做下酒菜。”    长公主蹙眉,终于开口道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    她经历过宁王华满京都的时代,深知这个世界上,没有宁王做不出来的事情。    他既说卸旁人的胳膊做下酒菜,便能轻笑饮酒和着血。    她不敢拿李夜城或者李承瑾的性命去赌宁王的心思。    “长公主也有坐不住的时候?”    宁王眸中闪过一抹戏谑,道:“我还以为,镇远侯死后,你便再没有喜怒哀乐了。”    “看来是我多心了。”    “公主殿下仍是当年的公主殿下。”    长公主面上没甚表情,手指却微微收紧。    宁王懒懒斜坐在榻上,手指轻扣矮桌,道:“公主殿下,我们那一代的人,而今只剩下你我两人而已。”    窗外阳光炽热,宁王的语调似乎有着几分唏嘘,又似乎没有,清凌凌的,肆意又张扬。    宁王道:“你我二人,还是暂且将旧日仇怨放下,待此事了结,你仍是万人之上的长公主。”    长公主眸光骤冷。    她怎么可能不恨宁王?    她与谢元的互相猜忌,镇远侯的埋葬边关,甚至她忍无可忍发动逼宫,尽屠谢家满门,再到后来的她与胞弟李泓的离心,崔莘海的反叛,李承璋的逼宫,杨奇文的敛财........    桩桩件件,哪一件少了宁王的手笔?    甚至她女儿与李斯年的“大好姻缘”,也是宁王一手促就。    这个人,将天下都算计了去。    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,想要什么。    若要天子,早在数年前她与谢元争斗不休的时候,他便能收渔翁之利取天下而代之,可是他没有。    他假死逃脱,冷眼设计了一出又一出的政变,折腾着所有人,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曾放过。    虎毒尚且不食子,他连畜生都不如,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。    长公主抬眸,冷冷看着面前俊美无比的男子,没有说话。    宁王对一旁侍从道:“将人带过来。”    侍从听命而去。    不多会儿,侍从将一身是血衣衫褴楼鬓发散乱的李承瑾带了过来。    侍从摘下堵着李承瑾的嘴的布团,李承瑾道:“你们这帮小人——”    然而话未说完,便看见不远处正襟危坐的长公主,眼前一亮,便要挣扎过去。    李承瑾道:“姑姑!”    “姑姑你怎么来了?是他们将你抓过来的吗?姑姑你快走。”    察觉屋中除他与长公主外,只有两人,李承瑾连忙道:“姑姑你快走,我给你断后。”    
    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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