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识还清醒着。    中午,那个干瘦得像枯枝条的缅甸老人进来,给他们俩一人为了一碗粥,还找来一块灰蒙蒙的抹布给他们擦干净了脸。    冷水让粟正舒服的哼哼,但傅秉英的心却吊到了最高处。    果不其然,太阳落山后,楼下一贯会响起的女人的尖叫没有出现,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脚步声通向他们所在的这间房间。    此时,粟正已经迷迷糊糊了,傅秉英睁着眼,身体却难以动弹。    门开了,灯一亮,一个中等身高的男人走了进来,后面跟着两个穿着花衬衫的小弟,外面还守着一群人。男人面如黄铜,方脸,高颧骨,一双细长的眼睛藏在突出的额头之下,像蛇一样发出荧荧蓝光。    粟正躺在傅秉英前面,男人蹲下,捏起他的脸看了看就放下了,他的动作轻柔,然而后面两个小弟却像踢一床破棉被般,一脚踢开了粟正。    被踢到床脚下人,头嘭地撞上了床腿柱,突入其来的疼痛让他清醒了许多。    傅秉英心头一震,眼神锋利地像刀子,几乎要瞪出血来。    男人来到他面前,瘦的犹如鹰爪的手钳住了他的下巴,傅秉英被迫跟他对视。他不屈服的气势激发了男人的的征服欲,他伸出手,身后的小弟给他递了一只注射器,里面浑浊似面粉水一般的东西摇晃着。    傅秉英当然认得那是什么,他刚张口要咬却被男人用抹布堵了个正着,只剩唔唔的声音,全然一副拔了兽齿的落魄模样。    男人对小弟们说了几句话,两个小弟就退了出去。    心怀绝望的傅秉英拼命思考者自杀的方式,他已经没有反杀的可能性了,起码要有尊严地死去。但当他的目光瞥及蜷缩在地上的粟正,一时间,又犹豫了。    我死了,他怎么办。    这些人渣就会像要对我那样对他吗?    想法一涌出来,他的心脏就纠结成一团,连呼吸都费力了起来。    他该的……傅秉英咬着牙想,活该他被虐待,我凭什么要考虑粟正这个人渣的下场,他越惨才越好……    可是,可是……    当人在犹豫之时,真正想要的结果其实早已涌现。只要问自己愿不愿意得到A,如果放不下B,那就说明真正的想法是B。    傅秉英无法接受粟正落得如此下场。    一点点,丝毫,都无法接受。    粟正欠他,却不欠别人,要杀要虐也只有他有这个资格。    缅甸男人将傅秉英放在了床上,脏的发灰的床垫立刻溅起一层灰尘,呛得男人咳嗽了起来。他咳嗽的声音像老虎在咆哮,房间外面的小弟敲了敲门,询问他是否有事。男人磕磕绊绊地叫他们别多管闲事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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